清净雅洁的房内,一左一右两张宽大的软榻上面,樱子和司徒韵都在昏睡当中,依然呼吸匀称,姿态慵懒,房间里面飘着淡淡的幽香。
不知道过了多久,樱子和司徒韵两女幽幽转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躺在一张宽大的软床上,楚惊云笑意盈盈的坐在屋子里,对月举杯。
虽然早知道对方是个好色之徒,但自己真的身陷敌手,任人宰割的时候,两女心中还是感觉有些惶恐。
放下酒杯,走到床边,看着樱子,杏脸、桃腮,柳眉,粉颈,三寸金莲。
天气炎热,樱子身上仅仅穿着薄薄的素裙,镶着翠绿色的边纹,胸部随着舒缓的呼吸起伏有致,柳腰细细,清水脸儿,没有脂粉,却在脸上有红有白,樱桃小嘴,十分俏丽。
在肉体上,温柔光滑细嫩,娇小玲珑,曲线美妙,自然具有淡淡的香气,那天温香暖玉抱满怀的感觉仍让楚惊云自然感到非常温馨。
再将目光转向司徒韵,两女不愧是要好的姐妹,穿着相同款式的素裙,只是颜色不同,鹅蛋脸、柳叶眉、瑶鼻樱唇、贝齿如玉,一头如云细发,长长地披散开来,腮角有一对小酒窝儿,若隐若现地美妙无比,中等身材,肥瘦适度,真可说是增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
司徒韵素裙下只有一件单薄的抹胸,露出半截雪白的深深的乳沟,烘托着那高挺如山的双峰,双腿间一道暗沟向下凹落,这是一尊美绝人间的昼像,她能使群芳失色,男士神魂颠倒,不用与她真个魂消,即够人心出窍。
楚惊云为她们解开穴道时,两张风情娇媚的玉脸看得他不禁都有些痴了,嘴角不知不觉浮出一抹高深邪气的笑容。
“啊,你,你想要干什么……”
还是樱子先晃过神来,美丽得小脸红透,想别开脸去,却发现被点住了穴道,不能动弹,神情不由显得有些古怪,但很快便冷下了俏脸,漆黑如墨的美眸中依然射出凌厉的目光。
楚惊云微微一笑,俯身将樱子柔若无骨的娇躯打横了抱在怀中,脑袋一低,已经重重地吻在樱子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嘴上。
樱子娇躯挣扎起来,樱桃小嘴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拍打着楚惊云的背部,不过,只过了不到五秒钟,她的“呜呜”声就变成了“哼哼”声,娇躯由挣扎变成扭动,双手由拍打变成搂抱。
楚惊云一边亲吻着樱子的小嘴,舌头在她小嘴里搅动着,吐出一丝阳气,顿时让她欲火高涨,扭动的娇躯更加剧烈,双手已经深深陷入楚惊云的肌肉中,一边搂着樱子的娇躯,一边朝着司徒韵所在的大床走去。
楚惊云突然脚步一滞,双目闪烁一道凛然杀机,重重哼了一声,将怀中丰腴惹火的娇躯重重扔在床上。
樱子被封了内力,此时完全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里经得起楚惊云这样折腾,檀口轻启,雪雪呼痛。
但是,若楚惊云真的将她当成一个再无威胁的弱女子,他说不定已经再次穿越了。
冷哼一声,楚惊云侧头张嘴一吐,一根银针“啪”的一声,钉在地板上,他大步上前,邪邪一笑,一把扯下了樱子上身的外衣,道:“我记得,你刚才的问题,我好像已经回答过你了?怎么,你不记得了?要我再说一遍吗?”
“我要奸了你们。”
楚惊云神色无比认真,一字一句道,说完他突地欺近身来,一指点在樱子胸口乳中的檀中穴。
天魔指凌厉无匹,樱子原本运起的内劲全给打散了,根本无从抵御起,而司徒韵受伤比樱子重,至今仍无法提聚内力。
楚惊云向樱子身后一转,樱子陡觉背心和下体一阵麻,男子已分别点中了她背后的灵台穴和股间的会阴。
灵台穴也就罢了,乳中和会阴全都位在女儿家最是珍贵秘密之处,是连男人的眼儿盯的久了都太过失礼的地方,给他这样一指封住了穴道,樱子只觉脸儿红了,全身都被羞意弄得发烫,偏生那人好似很满意樱子羞赧的反应似的,立在她身前大觉有趣地欣赏着女儿娇态。
“只要你放了我,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樱子连声音都抖颤着,那人站的那么近,浓厚的体气好重好重,这距离是那么的富侵略性,偏偏她连退都退不开。
“我什么也不要,就要你的身子。”
楚惊云不紧不慢,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你……”
樱子感到被封的穴道上麻麻酸酸酥酥的,和以前被点穴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小腹之中有点微微的热度,正慢慢升起来。
“你封我穴道是用的什么手法?”
楚惊云笑着,一手支起了樱子纤润姣美的下颔,让她染着微微晕红的脸颊再也低不下去,那美态真令人想亲下去,“这种封穴法倒没什么,不过我的真气比较特别,保你樱子内功再精深,也冲不开穴道。”
“啊……”
樱子小脸涨红,泪水眼眶里打转,随时可以破眶而出,“你要干什么?”
“你住手……”
司徒韵满脸惊急,娇声怒斥,美丽的眼睛中射出愤怒的目光。
楚惊云一把扯开她上身的素裙,胸前的巨大在眼前晃了晃,但仍然不见亵衣,只见一粉红色的丝绸束胸,樱子楚楚可怜的小脸,那珍珠般的泪水仿佛流不尽似的,从水汪汪的美丽大眼中源源不断涌出。
“现在还敢对我大喊大叫的?”
楚惊云的手指抓在粉红色的束胸上,尽管隔了几层布,但仍感觉到酥胸肌肤上传来的温暖滑腻的动人感觉,不由心中一荡。
“你若是敢碰我,终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樱子玉牙咬紧,眉目中射出强烈的仇恨,俏脸也胀得发紫,冰冷的语气中竟也忍不住微微有些娇羞。
“真是有趣,居然敢威胁我?”
楚惊云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眼神肆无忌惮,然后他随手一把,扯下了樱子粉红的束胸,露出里面贴身的亵衣。
“你,你……”
樱子气愤之下竟然昏了过去,吓得司徒韵急忙出声大叫。
楚惊云在樱子人中轻轻按下后,她便醒来,醒来后的樱子已然变得冷静了,只是眼中光芒冰冷异常。
“有个性,我喜欢。”
楚惊云看向樱子的双眼闪烁着令人心悸的赤色光芒,这娘们实在太诱人了,清秀绝伦的脸蛋下粉嫩的玉颈骄傲修长,肩肿圆润细滑,胸上裸露的肌肤晶莹细嫩,仿佛能掐出水来,浑圆的玉臂如藕节般可爱动人。
最诱人的还是胸前两只圆挺的巨硕,把粉红狭小的亵衣挤得紧紧绷绷,仿佛要从里头跳出,想来是樱子竟有如此伟大胸怀。
“对付像你这种美人儿,如果我不稍微让让手,也太不公平了,不如这样好了……”
楚惊云凌空出指,司徒韵“嗯嘤”一声,昏了过去,他拍了拍手,向着樱子笑道:“如果你能抗住这我真气的特殊效力,没有主动要我坏了你身子,等到明天早上我就放你走,不主动碰你,怎么样?”
“你……你可要说话算话……”
樱子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按照楚惊云的说法,真的奸了她,她也没有反抗之力。
现在既然楚惊云愿意让一步,她当然要赌一把,而且司徒韵已经昏过去了,就算,就算……失了身子,也不会那么尴尬……
看着樱子强自撑着身子,闭目运功,专注压制体内具有催情鼓欲作用的天魔真气,楚惊云心中暗笑,看你樱子还不着了我的道?
其实他早在不知不觉中张开了天魔场,整个空间里都弥漫着天魔真气,更重要的是,这天魔真气和刚才点樱子穴道送入她体内的天魔气两者暗生呼应,更使得樱子的感觉更形灵敏,使她女性的情欲完全被挑起,若是没有强大外力真气之助,再三贞九烈的烈女也会春心荡漾、无法自抑地找男人同床交欢。
当樱子开始运功时,天魔真气早在她体内发生作用,她愈是专心想压制,心里愈容易向着男女之事上面走,这手法就更容易奏效。
等到樱子发觉上当的时候,她体内早已欲火如焚、再也无法克制,吹弹可破、玲珑如玉的肌肤上香汗微沁,处子幽香透了出来,散入了屋内。
樱子此时早已不想夹住玉腿了,何况要夹也夹不住,津液已化为滚滚春潮,犹如山洪爆发一般涌了出来,淋上了腿,连罗袜织履都沾湿了,雪白的裙子早成了透明物,湿湿地贴在大腿上。
“准备好了吗?玉洁冰清的樱子姐姐。”
楚惊云抬起了樱子那娇俏嫣红的脸蛋儿,吻上了她小巧柔软的樱唇,一副你一定会投降的样儿,“你已经准备好献出自己珍藏多年的处子贞元,让我大逞所欲,毁了你的黄花女儿身,让你在床上享尽仙福、欲仙欲死了吗?”
“啊,好,好难受……毁……毁了我吧……”
樱子的声音如耳语般细柔,“毁了樱子的处子之身,享用樱子的元阴吧!樱子……樱子已经受不了了,你就行行好,用强破了樱子的身子吧!难道一定要樱子自己宽衣解带、奉上肉体不可吗?”
楚惊云哈哈一笑,看着女孩子从矜持自守,到受不住欲焰焚身,献出肉体任他为所欲为的这一刻的感觉,让他有一种自傲的感觉,感到对方被掌握在自己手中的那种快感。
“啪沙……啪沙……”
数声过去,樱子的亵衣已在楚惊云手下被撕破了,片片飞絮散纱如雨一般散落在樱子身边,她火热的胴体毫无保留地被他一览而尽。
穴道虽解开了,但樱子的体力仿佛随着津液流出一般,浑身再没有半分气力,软倒在楚惊云怀中。
“啊……”
一声痛喊,樱子柳眉皱起,纯洁处子的表征随着楚惊云钢枪缓缓从她体内抽出,在床褥上印出了斑斑落红。
“啊……啊……啊……”
樱子感到一阵好似被利刃扎入肉体的痛楚从花茎传来,雪白的肌肤变成了醒目的粉红色,全身阵阵颤抖,突然尖叫一声,娇呼道:“啊……好痛……”
一丝温热鲜红的液体从龙根与蜜道间慢慢渗出来,樱子知道楚惊云的阳物已突破了她处女的屏障,插进了她从未被“外敌”侵入过的甬道。
樱子努力地银牙紧咬也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和叫喊,她想到自己珍惜养护了二十年的处女之身,竟然被这样强行破去,一阵迷茫、一阵无措、一阵痛楚,使樱子伴着处女鲜血的流失而滚下了晶莹的泪水……
荒芜的处女地第一次被男人的下体所开垦,樱子神秘的桃园圣地中虽有了一些湿润,仍然显得十分紧迫。
楚惊云亲吻着樱子的全身,龙根停在洞内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始缓慢地挺进,大力拉动身躯,九浅一深地抽送起来。
樱子勉强地以最大的忍耐力控制着下身被深深刺痛的阴肌,可人类奇妙的情欲并未给她过多的痛楚和伤心的空间。
随着处女膜撕裂时疼痛的消失,随着楚惊云龙根在甬道中的深入抽插,随着娇嫩的奶头被吸吮得充血隆起,随着楚惊云舔遍了自己的红唇、脸颊、腋窝……
这一阵阵的刺激牵动了樱子的性感神经,渐渐地把她旋入了两性交合的美妙旋涡。
楚惊云和樱子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地结合在一起,楚惊云在樱子雪白娇嫩的玉体上癫狂着,发泄着。
他“呼哧呼哧”地喘声如牛,胯下的樱子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在细呻慢吟,随着他屁股的快速起伏,粗大的龙根在樱子鲜嫩的幽谷甬道中快速地抽插,只带得樱子红嫩的小花瓣里外翻飞。
初尝禁果的樱子渐渐感到了从玉腿之间,沟壑幽谷之中,特别是从胴体深处传来的阵阵麻木,还有花瓣处被楚惊云碰撞刺激带来的酥痒。
奇妙的快感使樱子慢慢忘却了疼痛,樱子也慢慢丢弃了矜持,随着交合的持续,从她的嗓子里发出了叫春的音符。
疼痛在减轻,快感在升腾,虽然娇嫩的阴道口被楚惊云粗壮的龙根撑的仍有些酸涨疼痛,但却涨的有趣,疼的痛快。
樱子被性欲的浪潮浸淫了,渐渐露出了妖狐的媚态,随着楚惊云有力的进攻,她感到神清气爽,芳心狂跳,她闭上眼睛搂紧身上的男人,细细的体味起龙根带给她的感受……
随着龙根的提抽,樱子感到五脏六腑都似被勾住一般在往下拽,使她觉得整个腹腔犹如被掏空似的陶醉和揪魂。
当楚惊云的龙根又向体内深处插入时,她又感到腹内器官升腾到了胸腔,好象要顶住咽喉,堵塞气管,使她呼吸急促,粉脸通红。
这种循环往复的涨满与空虚,憋闷与顺畅使她彻底迷失在这紧张又愉悦的性爱之中。
在享受这强烈的性快感中,一股股的淫水被挤出了幽谷甬道,樱子的承受力达到了极限,她感到子宫都要被那个深插在体内的龙头戳穿了一般,强烈的酥麻痛痒使她毫无顾忌地狂叫起来。
楚惊云感到樱子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而他也觉得自己五脏翻滚,丹田发麻,终于他放弃了坚守着的精门。
楚惊云“啊”的一声大叫,全身不自主地一阵痉挛,粗大的龙根在樱子的花心剧烈抖动,如一尊威风凛凛的红衣大炮,龙根抽动良久,积累了足够的热量和快感,剧烈抽搐了几下,如同火山爆发一样,登时喷出一股粘稠的滚烫的岩浆,势如急流,尽数喷射在樱子的花心深处,汹涌的生命精髓在海绵体的收缩下奔入了樱子为性力张开的子宫深处。
樱子搂紧了楚惊云,双腿也尽力分开扣住了他的后腰,这姿势使樱子享受到了楚惊云的龙根更深的冲刺,随着她花心深处的蠕动。
在楚惊云的狂叫声中,樱子感到了那根被她花心紧紧包裹着的龙根,深深地抵住了宫颈,开始了涌动和喷发。
那滚烫的浇灌使她不由的挺起了下身,用她纯洁的子宫第一次去承受了一个男人滚烫的岩浆……
翻云覆雨,潮起潮落。
楚惊云似是不想花上太多时间来逗弄已是春潮滚滚的樱子,他强横地在樱子初开的的胴体中杀进杀出,有如采蜂摘蜜的蜂蝶一般,不住从樱子的体内采撷着甜美花蜜,还不时在樱子身体最娇嫩处转着圈儿,深深钻探着樱子的初放元阴。
在楚惊云高明的技巧之下,痛楚化成了涔涔快感,逗的樱子忘了破瓜之痛,快活地挺胸扭腰,迎合着楚惊云的进犯。
处子元阴再没有一分保留,那种流泄的感觉令樱子更是欢愉无比,在落红片片、缤纷如飘樱的床褥上浪态纷呈。
在一浪高过一浪快感的冲击之下,樱子终于到达了极点,飘飘欲仙地软瘫下来,吸收了第二次承受的男子精华。
“啊……”
楚惊云低吼一声,将樱子的双腿高架在肩上,提起龙根就一阵猛抽狂插的,让没有从高潮中缓过气来的樱子也跟着快速的挺动着她的屁股、抬高她的小穴。
就这样快速的抽插着,楚惊云的龙根在樱子的嫩穴里的花心进进出出撞击着,同时他低头下看着樱子嫩穴口的阴唇随着龙根而翻进翻出的,这一进一出一翻一缩,看的楚惊云欲火更旺,抽插的速度也跟着越快,发出美妙的“噗嗤噗嗤”声。
“啊……受不了了……啊……啊……”
楚惊云一直盯着自己粗大的龙根在樱子两片肥厚的阴唇中进进出出的样子,更不忘在龙根深深干进樱子小穴里的花心时,在她的子宫口磨几下,然后猛的抽出了一大半,用龙根在她的穴口磨磨,再狠狠的插干进去。
“啊……好舒服……师妹……师姐好舒服……啊……”
一会之后,楚惊云发现只要龙根往樱子嫩穴里的一处柔软突出物撞击时,樱子妙穴里的嫩肉就会更紧紧的扭住龙根,而且不只紧紧的钳住而以,更不停的蠕动将楚惊云的龙根往子宫里吸吮进去,强烈的快感更让楚惊云停的撞击着。
楚惊云眼见樱子这令人心醉神迷娇媚万分的含春娇容,耳听让人意乱神迷的莺声燕语,心中十分激动,情欲亢奋,气喘嘘嘘地挺起他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欲根,在樱子暖暖的湿滑滑的软绵绵的销魂肉洞中,肆无忌惮地疯狂抽插不已。
环绕在龙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更为有力的刮磨着樱子娇嫩敏感的蜜穴四壁,而蜜穴四壁的嫩肉,也更为有力地摩擦着欲根及龙头,翕然畅美的快感自也更为强烈了,两人高潮迭起,屡入佳境,飘飘欲仙的感觉在两人的心中和头脑中油然而生。
两人全身心地沉醉于这感觉中,浑然忘我,只知全力挺动着屁股去迎合对方,樱子红润的玉靥及高耸饱满的巨硕中间,直渗出缕缕细细的香汗,而一直在上抽插的楚惊云更是累得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
然而纵是如此,两人仍是不知疲倦,如胶似漆地你贪我恋,缠绵不休,最后在一股酣畅之极的快感冲击下,两人这才双双泄泄身,两个人都魂游太虚去了。
当楚惊云舒爽的在樱子体内射出浓浓的生命精华后,他的龙根很自然的吸收着樱子的内力。
躺在床榻上,楚惊云舒服得不想动,月光斜斜地晒进了枝叶之间,温柔地洒在他的身上,淡淡地好生舒服。
光润的银月如同楚惊云身边的女子,樱子一丝不挂,脱力的胴体趴伏在床上。
先前才的她被楚惊云恣意蹂躏,换着花样淫辱她,让樱子伏在地上,从身后狠狠地将她送上了天,瘫软到眼冒金星。
虽说光是软瘫着被干也是愉悦无比的,犹如升天一般的美感,但樱子实在是承受不住了,等到楚惊云终于在樱子身上尽兴,让她飘飘欲仙时,樱子已通体脱力,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酥酥地昏迷过去。
连楚惊云什么时候从自己的身子里离开的都不知道,只有狂欢之后,那难忍的裂疼仍留在身上。
她足足来了有十来次,元阴几被采吸殆尽,险些没有当场爽死,只是她也软的动不得了,樱子毕竟不是武藤兰那种货色,真个要做出辣手摧花的事情,楚惊云还得好生想一想。
楚惊云微微转头,目光从樱子丰润光莹的胴体移开,看向睡在床榻里面的司徒韵。
天命教的妖女果然不是盖的,楚惊云心中暗赞,和樱子一般无二的颀长身材,胸前似欲裂衣而出。
但比之樱子仍有所不同,两人虽是一样的肤若晶雪、晶莹剔透,但樱子面容天真俏秀,有如天仙降世的精灵,不食人间火气,司徒韵却是楚楚可怜,翦水双瞳犹如锁定了人一般,如泣如诉,叫人忍不住想轻蜜爱怜。
司徒韵美眸圆睁,看向楚惊云的目光终于流露出一丝怯色,他不只破了樱子的纯阴之身,还在樱子身上大行采阴补阳之术,让樱子的内力被采掉了不少,樱子这次可真是大大吃亏,以后该怎么办才好呢?
正当司徒韵搜索枯肠的当儿,楚惊云竟然绕过樱子的身子,躺倒了自己身边。
该来的始终躲不掉,司徒韵心中幽幽一叹,现在该做什么、能做什么、会遭遇到什么,她心中早有个谱了,司徒韵手指甲紧紧掐在手心,抬起美眸,迎上楚惊云的目光,神色如常,全无半分戒备之态。
“不错嘛!”
楚惊云侧身单手支着下颌,低下头来,细细审视着司徒韵惹人爱怜的娇容,不禁心下暗叹,天命教真不愧是有数的魔道门派,弟子一个赛一个绝色。
“你不怕我?”
楚惊云用手摸了摸鼻梁,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不怕。”
司徒韵强忍住心儿“扑扑”的剧烈跳动,毫不示弱地与楚惊云对望,两人挨的那么的近,司徒韵呼气如兰,丝丝香气都呼在楚惊云脸上,而楚惊云那招牌似的刚阳气息,在这距离下更是毫无保留。
楚惊云出手出电,点中了樱子的昏睡穴。
“你干什么呢?”
司徒韵的声音并没有多少的惊奇和讶异,也没有什么气愤在里面,和以往一样的温柔婉约,柔柔媚媚。
“樱子被你……被你经手之后,连动都动不得了,你就算不制住她,她也不能对你怎么样的,你的目标该是司徒韵才是吧?”
“没错。”
楚惊云笑了笑,轻支起了司徒韵下颔,让这低声悄语的美女正面仰视着他。
“就算她功力如常,樱子对我的行动也是没有什么妨碍的,可是你呢?你要她眼睁睁地看到,你在我身下热情如火的媚样儿吗?”
“不……不想……”
司徒韵垂下了头去,露出了女儿羞态,他终于说到正题了。
楚惊云的手心轻轻抚在司徒韵透着淡淡粉红色的颊上,动作无比温柔,舒服的感觉让司徒韵闭上了眼,微微嗯了出来。
看着司徒韵含羞带怯,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准备献出身子的娇态,楚惊云大声地笑了出来,手指头捏了捏司徒韵水雕一般软滑的脸蛋儿。
司徒韵檀口轻启,却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声音,未出口的话全给压在喉间,经过刚才那么长时间,司徒韵的穴道也解开大半了,否则她也做不出抬头、握拳的动作,楚惊云也不封她穴道,放心大胆地爱抚着她。
司徒韵被夺去了初吻,芬芳甘甜的口气慢慢渡入他口中,小嘴儿再触不着半分空气。
司徒韵的双手垂在身侧,轻轻握起粉拳,却不是想打出去,只是情迷意乱间再自然不过的反应,楚惊云的一双手连司徒韵的衣衫都不脱,轻解衫钮后便伸了进去,司徒韵只觉他火热的手抚摸在粉背上,似有若无地捏了几把,慢慢地滑了下去。
不知不觉之间,司徒韵的小衣已经被解开了,顺着司徒韵香汗轻泛的胴体溜了下去,弹跃而出的双峰已滑入了楚惊云掌握,任他轻揩柔抚、轻撚慢捻,在他种种刺激之下,司徒韵只觉胸前一阵微微地涨痛感,蓓蕾初绽。
司徒韵现在这才知道,为什么樱子会在楚惊云的手中慢慢被除去神智,终至破瓜……
楚惊云的手仿佛有着无穷法力,再贞烈自持、再心中不甘不愿的女子,都逃不过如此强烈和温柔兼俱、粗暴和典雅相容的逐步爱抚,更何况早知逃走无望任他恣意妄为的司徒韵?
一开始就放松投入的她,一分防御也无的,将楚惊云的照单全收,未曾真正已经是如登仙境了。
“啊……求,求你……”
司徒韵喘息着,小被楚惊云轻挑起来,任他吸啜的小甜嘴儿好不容易才被放了开来。
光是看司徒韵在怀中扭动着,恨不得赤裸裸地融入楚惊云体内,粉颊之上桃李争春,眉梢眼角无限的媚态,楚惊云便知此女已是荡漾、处子春情毫无保留地被挑了起来,烧的司徒韵通体火烫,极需精力充沛的男体充当灭火员。
“求……求求你,啊……留给……留给司徒韵最后……最后一点……一点颜面,这…这样就够了,别……别要逼的……逼的司徒韵非要……啊……非要主动向你强颜求欢,才……才得到司徒韵好吗……啊……”
“当然了,这次是楚惊云来征服司徒韵的,不是司徒韵因情烈如火而献身的,不用司徒韵自动献上胴体,我就能得到你,嗯?”
楚惊云一阵轻薄地长笑,双手更加火烈了,只逗的司徒韵心动不已、娇媚不堪、情热已极。
“司徒韵要自己宽衣解带,以求衣物完整,还是要由我来脱,保证地上一片裂衣飞絮,就和樱子的一样?”
“让……让司徒韵脱……唔……”
一边忍受着楚惊云的爱抚把玩,司徒韵困难地褪去罗衫,让司徒韵全无半分瑕疵,多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的完美胴体一分不漏地裸露楚惊云那烧着欲焰的眼前。
衣衫一件一件地滑到了地上,司徒韵的却愈加高升了起来,那狂热的燃烧让司徒韵神智昏茫,全不管正把玩着她娇柔胴体的人是谁了,一心只想献上之躯,和他共效于飞。
“求求你……唔……别……别再逗司徒韵了吧?”
司徒韵贴紧在楚惊云怀中,不住厮磨着,一点阻隔也无的接触,使司徒韵更加忘形了,她轻轻咬着楚惊云耳垂,胴体散发出无比诱惑力,双手已忍不住在楚惊云周身滑动着、探索着,那情急的模样,真叫人认不出来到底是谁在诱惑谁。
“司徒韵你真是太诱人了,光是看着你赤条条的样儿,我差点忘了要上你。”
楚惊云邪邪一笑,抱起司徒韵颤抖的胴体,将她抱下床去,走向屋里另外一张床榻,“司徒韵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一定依你心愿,把你变成最快活、最热情、最投入的女人。”
司徒韵咿咿呜呜,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话语的嘴儿又给他吮着,丁香小舌随着他的带动,稚嫩地动作着。
司徒韵轻轻闭上了喷着火焰的眸子,集中精神在双腿间,那美妙无比的胀满,正逐步逐步地进入了她。
正当司徒韵要迎接破瓜痛楚、紧张无比的那一瞬间,楚惊云突地咬了一下正被他收入口中的清香小舌。
麻麻的,也不算怎么痛,只是这突然的袭击,让司徒韵心神分了开来,身体传来一股像是突地被针轻刺了一下的感觉,她处女的表征已经被楚惊云所破,身子完完全全地被楚惊云所占有了。
相比起樱子来,司徒韵受到的痛楚要小很多,这也和楚惊云的身体已经发泄过一番有关。
其实破身的痛楚并没有想像之中那般可怕,只是一般女子在承受初夜时,精神老是专注于身体被突破的那一瞬间。
即使只有三分的痛楚,在此等紧张之下,也变成十分了,这种突击手法正是楚惊云为女子破处的妙方,即使是狂欢纵欲之后,也不会让女子留下多少裂疼在身上,当然这还和天魔真气的催情作用有关。
被楚惊云深深占有着,司徒韵温柔地拥着他,这一刻,他不再说她的敌人。
敏锐的楚惊云感受到司徒韵的心理变化,心中一软,他并没有猴急的大起大落,在司徒韵身上尽展威猛,而是紧紧地抱住了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
“啊……好大……好粗……好深……好烫啊……”
司徒韵只觉得下身一阵裂痛,双手本能地抵住了楚惊云的胸膛。
楚惊云感觉到龙根一瞬间便刺穿了司徒韵体内的柔软女膜,配合着她下阴流出的阵阵处女破瓜落红,令他知道自己已得到了司徒韵最宝贵的第一次。
伴随着司徒韵大腿间的处女落红,更进一步的刺激着楚惊云的摧残欲望,既然已经开了苞,辣手摧花的时间到了。
楚惊云不进反退的缓缓抽出着龙根,感受着司徒韵体内处女膜的位置,用他那火热硕大的龙根磨擦着司徒韵的处女膜残骸。
每一次触及司徒韵的处女膜裂处,司徒韵都痛出了豆大的泪水,直到楚惊云反反复复来回抽送了十多次,才将她的处女膜残骸刮过一干二净,彻底开发了司徒韵幽谷甬道的处女膜地段。
“姐姐,弟弟已经刺破你了啊!”
粗大浑圆的滚烫龙根已刺破天命教护法司徒韵那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的证明——处女膜。
接连得到了樱子和司徒韵两女的处子之身,那种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楚惊云的龙根已深深进入美貌如仙的绝色佳人司徒韵那尚是处子之躯的玉体内。
司徒韵的处女膜被刺破,一丝疼痛夹着一丝酥痒的充实感传遍全身,司徒韵丽靥羞红,柳眉微皱,两粒晶莹的泪珠因破瓜时的疼痛涌出含羞轻合的美眸,一个冰清玉洁、美貌绝色的圣洁处女已失去宝贵的处女童贞,司徒韵雪白的玉股下落红片片。
“唔……”
一声娇喘,司徒韵娇靥晕红,星眸欲醉,娇羞万般,玉体娇躯犹如身在云端,一双修长柔美的玉腿一阵僵直,轻轻地一夹那蓬门中的采花郎,一条又粗又长又硬的龙根已把司徒韵天生狭窄紧小的嫩滑幽谷甬道塞得又满又紧。
由于受到司徒韵蜜津的浸泡,那插在司徒韵幽谷甬道中的龙根越来越粗大,越来越充实、胀满着处女那初开的娇小紧窄的花径肉壁,楚惊云开始轻抽缓插,轻轻把龙根拨出司徒韵的幽谷甬道,又缓缓地顶入司徒韵那火热幽深、娇小紧窄的嫩滑幽谷甬道。
楚惊云已深深地插入司徒韵的体内,巨大的龙根一直顶到司徒韵幽谷甬道底部,顶触到了司徒韵娇嫩的花蕊才停了下来。
当司徒韵娇羞而不安地开始蠕动时,楚惊云就开始奋勇叩关,直捣黄龙了。
“啊……”
司徒韵感到楚惊云的龙根比刚才所见还粗还长,她那娇小滑软的幽谷甬道本就紧窄万分,楚惊云插在司徒韵的体内不动,就已经令她芳心欲醉、玉体娇酥、花靥晕红,再一抽插起来,更把司徒韵蹂躏得娇啼婉转、死去活来,只见司徒韵那清丽脱俗、美绝人寰的娇靥上羞红如火。
“唔……啊……嗯……哦……”
司徒韵开始柔柔娇喘,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娇滑玉嫩、一丝不挂、娇软雪白的美丽胴体也开始微微蠕动起伏,在司徒韵那美妙雪白的赤裸玉体娇羞而难捺的一起一伏之间,回应着楚惊云。
“司徒韵美人儿,我要你感受一下刚才樱子姐姐第一次就飞起来的感觉。”
楚惊云淫笑着加大龙根的抽出、顶入,他逐渐加快了节奏,下身在司徒韵的幽谷甬道中进进出出,越来越狠、重、快……
司徒韵被楚惊云刺得欲仙欲死,心魂皆酥,一双玉滑娇美、浑圆细削的优美玉腿不知所措地曲起、放下、抬高,最后又盘在楚惊云的臀后,以帮助他能更深地进入自己的幽谷甬道深处。
“唔嗯……啊……请你轻……唔……轻……点……”
绝色清纯的司徒韵那芳美鲜红的小嘴娇啼婉转,“啊……唔……轻……唔……轻……点……”
司徒韵花靥羞红,粉脸含春,忍痛迎合,含羞承欢。
当龙根到达子宫时,司徒韵青春的身体由花芯开始麻痹,烧了又烧,身体内感受到那充满年轻生命力的龙根正在无礼地抽动,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烧。
司徒韵高声叫床,楚惊云用手包住她的巨硕乳峰,指尖轻轻捏弄司徒韵柔嫩的乳尖。
“啊……”
两个巨硕在不知不觉之中,好像要爆开似的涨着,被楚惊云粗糙的手指抚弄,快感就由巨硕乳峰的山麓一直传到山顶。
“喔喔……”
无意识地发出陶醉的声音,司徒韵苗条的身体摇摇晃晃,花谷里充盈的蜜液已经使小蜜壶彻底湿润。
当最快乐笼罩时,女人的这种反应司徒韵过去从未经验过,当被楚惊云的龙根深深的插入的同时,两个巨硕又被揉,那三个性感带,就同时发生一种无法抵抗的欢愉,司徒韵已经深深堕入色情性欲的深谷。
她觉得有些口渴,当胸部和花房愈是受刺激的话,那口渴就愈严重,司徒韵好像被什么引诱似地轻舔娇嫩性感的焦渴红唇,要淹溺在快感的波涛中,司徒韵将唇送上去。
大概是太快乐了吧!
甚至觉得脑髓的中心,有一点甘美的麻痹状态,司徒韵过去跟本不知道自己对情欲居然如此贪心,司徒韵伸出小巧的香舌,亲吻着楚惊云,唇和唇相接后,舌头就伸了进去,而楚惊云的舌也急急地出来回礼。
司徒韵的意识早已飞离了这的身体,晕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世界似乎研究不存在了,只有紧窄的神秘桃源里面火烫粗挺的龙根不断抽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司徒韵两支娇挺的巨硕乳峰被大力的捏握,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乳尖,修长秀美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粗挺火热的龙根开始加速抽送,滚烫的龙根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司徒韵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龙根。
“啊……”
像要挤进司徒韵的身体一般,楚惊云的唇紧紧堵住司徒韵性感的樱唇,两手紧捏司徒韵丰盈弹性的巨硕乳峰,死死压挤她苗条肉感的背臀,粗大的龙根深深插入司徒韵的子宫里面了。
蓦地,司徒韵觉得楚惊云插进自己身体深处的龙根顶触到了自己幽谷甬道深处那最神密、最娇嫩、最敏感的花芯——少女幽谷甬道最深处的肉核,司徒韵的肉核被触,更是娇羞万般,娇啼婉转:“唔……轻……轻……点……唔……”
楚惊云用滚烫梆硬的龙根连连轻顶司徒韵那娇滑稚嫩、含羞带怯的处女肉核,司徒韵娇羞的粉脸胀得通红,被楚惊云这样连连顶触得欲仙欲死,娇呻艳吟:“啊……轻……好人……啊……轻……轻点……啊……”
突然,司徒韵玉体一阵电击般的酸麻,幽深火热的湿滑幽谷甬道膣壁内,娇嫩淫滑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箍夹住那火热抽动的龙根一阵不由自主地、难言而美妙的收缩、夹紧,司徒韵雪白的胴体一阵轻颤痉挛,那下身深处柔嫩敏感万分、羞答答的嫩滑肉核不由自主地哆嗦酸麻,司徒韵那修长雪滑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绷紧、僵直……
最后娇羞万分而又无奈地盘在了楚惊云的腰上,把楚惊云紧紧地夹在下身玉胯中,从幽谷甬道深处的花芯娇射出一股神密宝贵、粘稠腻滑的玉女阴精,司徒韵玉靥羞红,芳心娇羞万分。
“啊……轻……轻……点……唔……”
“啊……唔……好……好多……”
“唔……好……好烫……喔……”
司徒韵的初精浸透那幽谷甬道中的龙根,流出幽谷甬道,流出玉沟,流下雪臀玉股,浸湿床单,射出宝贵的处女阴精后,司徒韵花靥羞得绯红,玉体娇酥麻软,滑嫩粉脸娇羞含春,秀美玉颊生晕,司徒韵美丽的胴体一阵痉挛,幽深火热的幽谷甬道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膣壁一阵收缩……
落红点点,艳娇夺目。
覆雨翻云,缠绵悱恻。
楚惊云这号称“榻上肉搏无敌手”的东方不败,碰上天命教的邪性妖女,二人激战良久……
司徒韵被弄得香汗淋漓,秀发沾湿,螓首不住摇晃,只觉得欲焰狂潮一涌来,一浪未尽,后头的浪潮已经卷至,整个人沉浸在欲海之中,彷佛一叶小舟于惊涛怒浪中浮沉起落,时而白浪涌天,小舟被卷上青空,似乎伸手便可采摘流云,时而浪回百转,漩波陡现,将她整个吸向欲海深处,整个浸满淹没,充实挤压。
一高一低,一起一落,一颗心也随之若飞若沉,畅快之至。想要大叫,却是一点声音也无,彷佛已到了极乐境地。
楚惊云没有忘记司徒韵的“敌人”的身份,施展天魔极乐,毫不客气的吞吮她泄身时的阴性真元,壮大自己的天魔真气,使之越来越精纯,“啊……”的一声畅快嘶喊,司徒韵整个人如八爪鱼般先是紧紧地将楚惊云卷捆在自己的四肢中。
司徒韵这一场风流阵仗下来,几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听她喘气声清晰入耳,胸口起伏,显然是整个人都累垮了,身下洪水横流,内力几乎被楚惊云掏空了,粗略估计也被采补了六七成有余,她的精神抵不过睡魔和疲乏欲死的身体,很快就陷入深层的睡眠中,不复醒来。
只留下楚惊云还在清晰的感受着她失去意识支配,却仍忠于本能的身体那阵阵情热与余温,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惊云醒了过来,感受到怀中那温软的触觉,望向刚被破了身子,舒展着的雪白晶莹胴体的女子。
司徒韵长发如云、美颜如玉、柳眉如黛、樱唇如朱;乌黑亮泽的披肩秀发散落在胸前背后,发丝缠绕在雪白的肌肤上构成了惑人的图案;美丽的大眼睛紧闭着,俊俏迷人的容貌格外的娇艳司徒韵;白嫩的脖子转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线。
楚惊云深吸口气,浑身响起一阵“霹雳啪啦”的骨骼爆骨声,感觉精力无限充沛,他的目光望向睡在另外一张床上的樱子。
银月当空,月光洒落。
樱子这副彷佛是玉凿冰雕的晶莹身躯沐浴在穿窗而入的月光下,梦幻般迷人的秀靥白皙娇嫩,清纯灵秀;樱唇娇艳,丰润俏丽;香腮柔美,玉颈微曲;皓月般的肩头纤瘦圆润,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娇软;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柔若无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晶莹如玉的是如此的丰润雪嫩,挺拔傲人的完美紧凑而饱满;平滑光洁、纤细如织的腰腹盈盈一握;圆隆的翘臀令人心驰神往;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对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丰润秀丽的足踝、精致匀称的足趾,人那馥郁悠长的体香和清凉怡人的体温不断地刺激着楚惊云的中枢,激发起楚惊云无穷的。
楚惊云吞了口唾沫,双手情不自禁地在司徒韵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肤上揉搓起来,嘴巴则不停地吮吸着高耸饱满、触之弹手的晶莹双峰。
他灵巧的舌头蛇一般地舔拭着司徒韵雪峰之巅,楚惊云还不时还用牙齿轻轻的啮咬一下,令司徒韵陷入沉睡的娇躯发出阵阵的颤抖和痉挛。
楚惊云手口并用,在司徒韵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施虐,所到之处,白皙细嫩的肌肤都被涂上了一层粉红色。
他的嘴巴顺着司徒韵起伏的曲线,从光洁的额头一直吻到了细腻的足底,楚惊云仔细地亲吻着司徒韵修长双腿每一分的肌肤,品味着晶莹光滑的肌肤所特有的弹性和甜美。
在尝过了司徒韵躯体上所有裸露着肌肤之后,楚惊云分开了她雪白完美的玉腿,司徒韵的被摆放成了一掉个大大的“Λ”形状,一直被修长柔滑的大腿的私密处完全暴露在男子炽热的目光之下。
被楚惊云这么一番折腾,睡得再熟的人也都醒了,司徒韵身体的内力消耗过半,哪里有力气反抗他,即便在她武功鼎盛时期,也不是楚惊云的对手。
楚惊云看着那狼籍一片的羞处,黏黏答答,乱作一团,眉头微蹙,旋又展开,抱起司徒韵朝着浴室走去。
这件房间是几位夫人为他特制的,北面的一处屏风后面,有一个长宽三丈的浴池。
司徒韵感觉到环抱着自己的男子那炽热的体温、急速的心跳,很快她再一次被放下,浸在冰凉的清水中,一双雪藕般的玉臂和一双雪白娇滑、优美修长的玉腿再配上她那国色天香、秀丽绝伦,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令人怦然心动。
看见她那一副娇羞怯怯、诱人轻怜蜜爱、也诱人犯罪的可人样儿,楚惊云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一手搂住她柔弱削滑的香肩,一手紧搂住她的细腰,将她搂进自己怀里紧紧贴住。
楚惊云欣赏着她那含羞带怯的迷人美态,然后一手轻抚她雪滑的玉背,一手拿起猪苓,在她双腿间细细擦抹起来。
楚惊云来了古代才发现,原来古代人比他想象中要卫生的多,秦汉时,已形成了三日一洗头、五日一沐浴的习惯,以至于官府每五天给的一天假,也被称为“休沐”高档一点的称为“面药”和“口脂”用来涂脸和嘴,“口脂面药随恩泽,翠管银罂下九霄。”
而他们洗头发的有皂角或者猪苓(俗名香菇,分布于我国各地,北方居多)猪苓是富裕些的人才用的,猪苓里加了些香料,用后会有比较浓郁的香气。
平常人就用皂角洗头发。
五毒教里没有口脂面药,楚惊云只得凑合着用猪苓,嗯,他也不是一个很讲究的人,读大学那会儿,一个星期不洗澡,一个月不洗袜子也是常有的事情。
司徒韵羞得耳根都通红如火,低垂着美好的螓首,默默含羞,那一头云瀑般飘逸的柔发被水点打湿后呈现出黑亮的光泽,粘结成束贴在身体前后,与一片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楚惊云别的地方只是匆匆洗了一下,而司徒韵高耸的酥胸和双腿间的,却是翻来覆去洗了良久,司徒韵的身子委实是太过困顿了,洗着洗着竟然睡着了。
洗完之后,楚惊云也不急着占有她,而是起身出了浴池,走到大床边,把樱子也一并抱进了浴池。
樱子那成熟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楚惊云用猪苓轻轻的抹在樱子的胸前、腹部和大腿上,然后慢慢地将它们涂遍司徒韵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浴室内顿时散发出一阵清幽的香味。
楚惊云一边为樱子涂抹着浴液,一边仔细地端详着眼前这如同出水白莲般绝美无伦的胴体,在水露滋润下越发的显得婀娜、司徒韵。
本已玉润光洁的细腻肌肤在丰富的泡沫中更加的滑溜柔软,尤其是那一双洁白无瑕、青春诱人的挺拔双峰,在楚惊云不断的轻揉下格外地温婉腻滑。
楚惊云的手掌越过樱子平滑纤柔的小腹,并向下滑去,樱子秀美的胴体同时蓦地轻颤起来,她的脸蛋、姿色,宛如是天仙般的美貌,胸前那嫩硕的双峰,足以令男人痴醉。
楚惊云无处不到的邪情挑逗、撩拨,很快就将樱子玩弄得香喘细细,娇靥羞红。
他在樱子身上四处揉搓,到处煽风点火,然后,双手更是在玉人的椒乳、雪臀、玉腿间肆意抚弄,直把樱子亵玩得娇哼出声,浑身香肌玉骨酸软无力,完全瘫软进他怀里这才收兵。
楚惊云又低头在樱子那玉嫩晶莹的耳垂旁低声说道:“外面洗完了,现在该洗里面了……”
小心翼翼将那柄杀气腾腾的霸王神枪抹上猪苓,楚惊云邪邪一笑,身体犹如蛮牛一样的在樱子身上冲撞起来。
樱子的抵抗情绪迅速消散,不久就迷失在欲望当中,被楚惊云弄的七晕八素。
欲火沸腾,娇喘呻吟,痛快的一泄再泄、全身不断的抽搐着,人像已陷入虚脱、瘫痪……
“啊……嗯……嗯……”
激烈的快感让樱子不由自主的分开了自己的一双腿,并挺起臀部迎接着他龙根前进的步伐。
抛弃了身份的束缚,樱子心底的情欲爆发了出来,臣服在了楚惊云的不断的冲击下。
楚惊云猛然的吸了一口气,挺动着自己那怒胀的雄伟的龙根顺着潮湿润滑的花茎来回的抽插,粗长的龙根全根没入迷人的销魂洞中,胀硬的龙根深深的抵在了子宫的洞口。
随着紧密的活塞运动,樱子的一对腿开始乱动了起来,同时也挺起自己那肥美的白嫩嫩的屁股,迎合着体内那又粗又长又硬的龙根的抽动,麻痒的滋味让她彻底的迷失了自己,娇喘连连,淫声浪语层出不穷。
楚惊云把握着节奏,龙根慢慢地从樱子体内抽出,又缓缓地插入进去。
在这样轻抽慢送之下,樱子的淫津浪水涌了又涌,“啊……啊……”
春情荡漾在眉目间,诱人的媚态动人心扉,欲火如炽。
楚惊云忍不住抱紧了樱子俏丽的娇躯,耸动臀部,一下一下的快了起来,一下一下的猛了起来,不停地狂插着猛插着。
“啊……啊……好舒服啊……啊……”
“美……美死我了……啊……”
“啊……美死了……来……又来了……”
粗壮勃起的龙根像一根烧火棍一样插在樱子的阴穴里,不停的顶触着娇嫩的花心,就像要插进子宫里似的,令得樱子的全身白玉般的肌肤像着了火一样的燃烧着,红灿灿的好看极了,心中一阵阵的燥热从娇面上反映了出来,春潮四溢,娇喘吁吁,媚眼如丝。
听着那接连不断的淫声浪语,楚惊云性致高涨,将龙根紧紧地顶在了肉洞深处,轻轻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在里面与花蕊磨擦着撞击着,而同时他又将双手按在樱子那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上一边揉动着,一边用手指轻捏着粉嫩乳头。
终于,樱子被强烈的快感征服了,满足的神情涌上她的心头玉面娇颜,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从身体的深处爆发了出来,淫波浪水汹涌澎湃的从凤蕊喷洒涌泄。
现在楚惊云可不敢再用天魔极乐了,否则樱子肯定当场香消玉殒。
鸣金收兵,楚惊云很快转移到另外一个战场,他的唇慢慢地和司徒韵花瓣般娇艳欲滴的樱唇紧紧地合一起了。
司徒韵用她的舌头,在楚惊云的唇上舔舐着,她的尖尖的又嫩又软,在楚惊云的嘴边有韵律的滑动,楚惊云也将舌头伸入司徒韵口内,用舌头翻弄着,她便立刻吸吮起来。
司徒韵吐着气,如兰似的香气,又撩起楚惊云的欲望,她的脸颊,渐渐地变的粉红,她的呼吸也渐渐地急促着。
良久唇分,司徒韵秀眸轻眯,玉颈灵美,饱满的酥胸颤动着如二颗装水的白球,嫣红鲜艳夺目,突兀的翘起,稍稍的抚摸,就已经起她身体的水潮欲望之息,这就是未曾经历人生璀璨瞬间的女人所发出的情态了。
楚惊云看着司徒韵娇美的俏颜,与樱子站在一起,绝对是天下一绝。
司徒韵的俏脸越来越红,楚惊云都已经看不到初始的颜色,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呈现出她最灵致的艳色,飘香徐动,真是绝色宜人,似乎有些受不住楚惊云欲望腾升的审视,她玉臂轻伸,就已经把楚惊云脖子搂住,用力的拉到她的身上,小嘴轻呤泄出羞语:“不、不要看……”
此刻的确不是看的时候,而是做的时候了,楚惊云那吻从她那大小适中的玉峰山巅滑下,漫过她平坦的小腹,蠕动波纹阵阵,心动的感觉都已经感应到了,而她的手也从脖子慢慢的放到了楚惊云的头上,随着楚惊云的舌头,荡意春融。
缓慢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当中,“啊……”
司徒韵无法抑制的娇呼着,一股异样的强烈兴奋与刺激如巨浪般从小腹下的桃源里传上来。
司徒韵情不自禁的扭动着那雪白粉润的大屁股向上迎凑,粉嫩的肉体火烫灼热,桃源里被干得又酥又麻,整个丰满滑腻的玉体随着身上楚惊云的动作而在剧烈地颤抖着。
楚惊云趴在司徒韵雪白滑腻的肉体上,品尝着属于天命教护法司徒韵的那种饥渴与娇荡,那么热情地回应,销魂的甬道里夹住自己龙根的力道好紧,吞吐着迎送着,房间里面充满了浓浓的云雨和细细的娇喘声。
楚惊云操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便伸手托起了司徒韵丰满白嫩的大屁股,滑腻腻的加快加狠了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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